下面一篇文章,基本符合匀、统、清的标准。摘要如下:
习惯——从惯性思维中解放出来
“我用咖啡匙子量走了我的生命”这是美国诗人艾略特早期诗作中的名言。如果我们想要描摹“习惯”的恶毒,这是很恰当的。习惯在无声息地侵蚀着,人的个性与创造能力,在人的独特的禀性剥落声中,习惯如大毒蛇,温柔地缠绕你,抚慰你,直至你行如死灰,坐如槁木,沿着习惯的锈蚀的双轨滑向缄默和平庸。
马克思说:“宗教是民众的鸦片。”我认为那些思维中的惯性力量同样是民众的鸦片!
比如给你一张纸,你会想到什么?写字,画画,也许除了这些,很难再想到其他用途。在此,我们可以看到习惯性的思维很容易使头脑僵化。天空开始下雨,顾城写诗道:“雨网把世界打捞……”美国的洛威尔写道:“一场腐朽与更新的煮沸……”诗是陆上生物对天空的遐想。不仅诗人需要幻想,科学同样要求打破习惯的壁垒,心游万仞。哥白尼敢于向教会与习惯势力挑战,大胆地预言大地是球体,这无疑是人类思想史上伟大洪亮的钟声,将在历史长流中激起无数不囿于习惯者的共鸣。我们党提出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同样具有振聋发聩的作用,同样是对多年来束缚我们头脑的条条框框的挑战,同样是对惯性思维的挑战。只有广泛的、具有创造力的人民群众走出习惯的笼罩,放眼地平线上崭新的曙光,才能使生产力有巨大发展,实现经济发展战略。
哲学家弗洛姆认为,人类打破了中世纪对人的肉体的束缚,人成为自由人。但在现代社会中许多人却逃避自由,比如与他人行动同一化,依赖父母兄长等现象的产生,这是因为个体的人(不像中世纪在社会的固定结构中)面对纷繁浩大的宇宙,倍感自身的卑微和羸弱。他提出:只有人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充分意识到自身的力量,用整个社会的集体力量与自然相抗衡,才能摆脱自卑感。而创造力发挥的大小程度,无疑决定于个人对习惯的反抗程度,只有挣脱枷锁的头脑,才能接触到宇宙的奥秘。
惠特曼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我从灵魂深处感到,一定要反叛一切,走我自己的道路。”于是人类的诗歌史上增添了一部歌唱生命与自然的杰作。
说它匀,因为不同的论据错开用。文中有五个引证,分别来自艾略特、马克思、洛威尔、弗洛姆、惠特曼,它们分散在各个段落。
说它统,几乎每一段的开头,都有一句话统领全段、深化主题、引起下文。
说它清,是因为它从习惯、思维惯性、创造力等角度入手,多层面进行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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