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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做人•作文”教学
——与“做人•作文”教学实验者的对话
● 苏武银 周光烈
一、“做人•作文”教学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提出来的?
新课程突出了这样一个理念：课程设计应注重重建学生的精神生活。郭元祥教授在《课程设计与学生生活的重建》一文中说：“当今中小学教育面临着种种困惑：为什么学生越学越没有了灵气和活力，为什么学生在课程实施中不能体验到快乐?问题的根源之一在于：中小学课程设计把学生固定在‘科学世界’里，缺乏对学生‘生活世界’的观照，难以体现全部的生活意义和生命价值。在我国所处的这个改革开放、市场经济、可持续发展、知识经济、国际政治经济格局变换和人们的生活方式转型的伟大时代，关注儿童整个精神生活，赋予教育生活意义和生命价值，成为当前中小学课程改革的必然要求。课程设计应注重重建学生的精神生活。”
课程改革的核心环节是课程实施，而课程实施的基本途径则是教学，所以，课程改革呼唤着教学改革。实际上，课程方案一旦确定，教学改革就成了课程改革的重头戏了。
这次课改，对语文教育的冲击较大，这是因为，长期以来的应试教育导致我国基础教育的扭曲异化，语文学科表现较为突出，问题较为严重。当前我国语文教学的最大弊端在于压抑青少年的个性和灵性，压抑他们发明创造的潜能和热情。正源于此，从1997年冬开始，一场全国性的语文教学改革大讨论在全国兴起。媒体参与之众多，内容之广泛，言辞之尖锐，影响之深远，是空前的。但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这场讨论范围很广泛，但在语文学科中占据重要地位的作文教学却遭到忽视。
所以，“课程设计应注重重建学生的精神生活”这一新理念首先呼唤着语文教学的改革，尤其是作文教学的改革。
第一，这一新课程理念强调要关注人格教育，而人格教育的关注就必然呼唤着作文教学的改革。人格即个性，是指一个人的各项比较重要和相当持久的心理特征的总和，是个人在生理基础上，受到家庭、学校教育和社会环境等影响而逐步形成的气质、能力、兴趣和性格等心理特征的总和。一个健全的现代人不仅需要经济实力，更需要人格、道德和精神生活。所以，“没有健全的人格，就没有健全的社会、健全的经济。”而且，“未来社会评价一个国家的兴旺发达程度的标尺不再仅仅是‘单纯的经济增长的指标与数字’，‘民族精神振奋，国民人格完善，精神文明的高扬，民主的健全’也被作为评价其发展水平的重要尺度。健全的人格是21世纪的护照。”然而，我们现今的作文教学中“人”与“文”分离的现象却非常突出，主要表现为以下倾向：一是成人化倾向，用成人的世故的心态和处世原则去改造学生，致使世故习气压抑了童心，致使学生作文虚假成风，空话套话连篇；二是模式化倾向，把文章作法和合格作文模式化，压抑了学生的个性；三是知识化倾向，把作文搞成了作文知识的不断累积，将作文能力的培养扭曲成作文知识的记忆，偏离了作文课程的性质和目的。所以，课程改革首先呼唤着语文教学的改革，尤其是作文教学的改革，通过解放人来解放文，以解放文来解放人，使文为人发，人以文立，让学生明确写作是为了记述自己的生活，表述自己的情感，培养和提升自己多方面的做人素质；让学生养成说真话、写真事、抒真情、做真人的习惯。日本教育家铃木先生曾用“交换日记”的形式(教师给学生的生活日记加上长长批语，发给学生，并为学生保密)，帮助学生认识自我，摆脱烦恼，走向美好的人生。起初学生都准备了两本日记，一本专为留给自己而写的，另一本是专为交给教师而写的。为了使两本日记变成一本日记，铃木先生花了很长时间同学生进行感情交流，真诚地理解学生，最终学生向教师展示了“一个真正的自我”。可见，教师只要尊重学生个性，去解读学生的内心，去呵护学生的情感，就会拉近师生之间的距离，形成巨大的人格内在感召力和影响力。
第二，这一新课程理念强调要关注人文素养，而人文素养的关注也必然呼唤着作文教学的改革。美国的一个有名的专家叫波依尔的说，21世纪的基础教育的学校应当是学生生动活泼地发展的学习共同体，学习共同体最基本的目标应当是发展每个学生书面语言、口头语言的能力，因为语言能力是一切学习的基础。欧洲国家的基础教育特别关注人文精神，关注语文能力，比如法国和德国，非常强调民族人文精神的弘扬，这是母语教学的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他们说，语文实际上是思想、道德、伦理、信念的一个载体，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文以载道”，所以，他们强调语文能力是做人的一个起码的基础。新课程所强调的人文素养呼唤着作文教学的改革，而改革作文教学的第一要着不是技巧先行的训练，而是培养一种正确的写作意识，在弄清“为什么写”的前提下再说“写什么”和“怎样写”的问题，从而让学生以整体的生命投入生活、关注生活，抒写自己；让学生说真话且把真话说得更准确，写真事且把真事写得更生动，抒真情且把真情抒发得更感人，做真人且做得更有质量。
为此，中国报刊协会和人教社很具前瞻性地提出了“做人•作文”教学研究课题，要求在作文教学中将“人”和“文”统一起来，以做人为作文之本，用作文促进做人，使作文真正成为培养和提高学生素质的有效途径。从教师这个层面来说，可以通过更新作文教学观念来更新语文教学观念，进而更新教育思想，从而真正树立起素质教育思想；可以通过更新作文教学方式来更新语文教学方式，进而更新传统的课堂教学方式，从而建构起符合新课程理念的发展性课堂教学方式；可以通过改革作文评价来改革语文教学评价，进而改革传统的课堂教学评价，从而建构起符合新课程理念的发展性教育评价体系。
二、作文教学的着眼点在“文”，还是在“人”?
在作文教学实践中，我们常常见到下面一些现象，有些教师为了使学生作文“有米下锅”，能写出象样的文章，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为学生搜集作文素材，甚至把它汇编成册印发给学生，以备作文之用，而学生却往往不会运用这些材料，作文时仍然是“双手摸白纸，两眼望青天”，写不出文章来。有些教师指导学生作文，常常对文章的立意、选材、布局谋篇都作出硬性规定，甚至写几段，用哪些词语都有具体要求，认为这样指导才算具体落实，学生按老师的规定自然能“组装”出象样的文章来，然而离开了教师的这种“指导”，学生就难于动笔了。有些教师批改学生作文颇为辛苦，逐字逐句精批细改，直到把一篇篇文章改得“完美无缺”方才安心，哪知学生并不领情，拿到作文只是草草看一遍甚至只看一眼批语就丢到一边。有些教师评讲学生作文，对好文章眉飞色舞，赞不绝口，对差文章则脸色阴沉，说得一无是处，甚至挖苦嘲讽。这样，受到赞赏的同学盲目乐观，并不真正知道自己的文章好在何处，受到贬责的学生则厌其作文“疾其师”，心灰意冷一厥不振，而另有少数脑子“灵活”的学生，为了博得老师的好感或者免遭贬责，不免就要想办法去“找”文章”“借”文章了。
类似现象还可以举出很多。这样的作作文教学之所以效果不佳，并非教师工作不认真不努力，主要是教学思想有问题。从上述现象可以看出，教师的备、教、辅、改、评各项工作都是以学生的“文”为中心的。帮学生搜集素材是为了让学生有“文”可写；作文指导作硬性规定是为了让学生能顺利成“文”；对作文精批细改是为了把“文”改好；作文评讲褒贬分明更是以“文”论成败。而教师对学生——文章的作者却很少注意，对学生的思想、情绪、意愿、兴趣、心理变化是全然不顾的。然而，作文教学的着眼点在“人”而不在“文”，这是作文教学应该树立的一个基本观念。
作文教学的着 眼点是人，是由写作的本质规律所决定的。这可以从两个方面看。其一，从写作的构成看。传统的观点认为，“写作就是写文章”。文章是写作构成的中心，因而研究写作就是研究文章，写作学就是文章学。现代写作学研究表明，写作是一种极为复杂的创造性精神活动。它是由环境、作者、作品、读者等因素构成的一项系统工程，是信息的摄取、加工、传递、反馈形成的动态过程。在写作活动中，信息的摄取、储存、选择、加工、创造、传递以及对反馈的处理都离不开作者，都是由作者决定的，因而作者是写作活动的中心，是写作构成的主体。既然作者是写作构成的中心和主体，那么作文教学的着眼点就应该是“人”，而不是“文”。作文教学的根本任务就是要把学生培养成懂写作，能写作，会写作的人，即是使学生懂得写作的构成、构成因素之间的关系、以及写作活动的运动规律，使学生获得从事写作应该具备的各种素质和修养，特别是写作的智能和技能，以适应社会写作交际的需要。写作主体创造性精神劳动的物化产品，是交际信息的载体而已。通过文章教学生学习写作，好比通过农产品教人学种地，通过工业产品教人学习工艺流程一样，没有抓住根本，自然难于取得好的教学效果。
其二，从写作的价值看。写作是写作主体通过语言文字符号与社会交流信息的活动。写作的信息来自社会又回归社会，但来自社会的信息与回归社会的信息不能划等号，因为来自社会的信息通过写作主体的创造性加工处理，融进了自己的感受、认识和态度从而使信息增殖了。这种增殖就是写作的价值所在。由此可见，写作的交际价值完全是由写作主体创造出来的，因而写作主体本身的状况如何，对写作价值具有决定性影响。我们的古人很早就发现了作者与写作价值之间的关系，他们特别强调作者的为人，从来就是把“道德”“文章”，“文品”“人品”相提并论的。现代写作学更加强调写作主体的自我修养。有人从系统论的角度研究写作学，把写作主体这个子系统称之为“内宇宙”，认为这个内宇宙是由主体的品质、知识、智力、能力构成的一种四维空间结构。写作主体要创作出优秀作品，就应不断改善和优化这个结构，不断丰富和加强这个内宇宙。比如主体的创作品质，他们就认为十分重要，指出：“凡是有志于从事创作的人，都应该在具备一定创作素质和气质的基础上致力于提高自己的品质。只有具备良好的创作品质，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创作才能，从而创造出优质的精神产品。一个作者若无很好的创作品质，而一味去提高写作技巧 ，以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去提高写作水平是难以奏效的。”不管是古人的“学文要先学做人”也好，还是现代写作学的“优化内宇宙四维空间结构”也好，说的都是同一个道理，即要提高写作的价值，必须加强写作主体的全面修养，提高写作主体各方面的素质。基于这样一种认识，以培养人为目的的作文教学理所当然就应该着眼于“人”。
作文教学的着眼点是人，同时也是由“教学”的性质所决定的。什么是教学?“教学是师生双方的协调活动。通过这种活动教师有目的有计划地引导学生掌握人类长期积累起来的文化知识，发展智力和体力，培养道德品质和世界观，使他们成为社会所需要的人。”这就是说凡教学都具有教养性、教育性和发展性。作文教学既是一种教学，当然不例外地也有这三种教育作用，即教给学生的写作能力，同时根据写作学科的特点培养学生的思想感情、道德品质和世界观，使他们成为能适应社会写作需要的人。而且，学生的“作文”与一般的“写作”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一般写作是一种社会交际活动，它用具有一定价值的写作产品文章进行社会交际。写作者的一切写作活动都是为了写出具有较高价值的文章，因而一般写作的着眼点是“文”(编辑工作的着眼点也是“文”)。而学生作文则不同，它是学习写作的活动，是一种写作练习，目的是提高写作能力。学生的作文也有其价值，但一般来说，作文的价值主要不是信息的增殖(发表者另当别论)，而是作文反映的写作能力和写作素质。作文教学的根本任务是培养学生的写作能力提高学生的写作素质，因而着眼点是“人”而不是“文”。
我们这样说，是不是反对通过“文”来指导学生学习写作呢?绝对不是。既然叫“作文教学”，当然要教学生写文章，要对学生的作文进行指导，批改，评讲。诸如教给学生必要的写作知识，指导学生怎样审题、立意、选材、布局谋篇，让学生明确某体某类文章应该怎样写，懂得什么样的文章是好文章等等。在这些方面，教师们在长期的作文教学实践中创造了很多好经验，这些经验是十分宝贵的。问题并不在“是”与“否”上，而在于用什么观点指导学生作文，“人”与“文”的关系怎么摆。如果从培养人的观点出发指导作文教学，那么审题、指导、批改、评讲各个教学环节所采取的一切教学方式和方法，都应该着眼于学生写作能力写作素质的提高，而不是着眼于“完美无缺”的文章的产生。比如，有个教师的作文课，就是用一幅内容为竹笋破土而出的巨幅照片进行命题训练，并不要求学生写出文章。学生拟出的题目有《竹笋》、《笋》、《春笋》、《雨后春笋》、《生命之歌》、《生命进行曲》等等，教师分类进行评讲。这样的作文课学生虽然没有写出文章，但谁能说学生的写作能力没有得到训练呢?谁会怀疑命题为《生命进行曲》的学生写不出好文章呢?
三、在教学中怎样才能做到“做人”与“作文”的积极统一?
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更新“作文教学就是教学生作文”的观念，树立“为做人而作文，以做人促作文”的教学思想。
所谓“为做人而作文”，就是说“作文”是“做人”的需要。首先，作文是生存的需要。人的生存总要经历各种世事，总有东西想要表白。叶圣陶先生说：’人类是社会的动物，从天性上，从生活的实际上，有必要把自己的观察、经验、理想、情绪等等宣示给人们知道，而且希望愈广愈好。有的并不是为着实际的需要，而是对于人间的生活、关系、情感，或者一己的遭历、情思、想象等等，发生一种兴趣，同时仿佛感受一种压迫，非把这些表现成为一个完整的定形不可。”可见，作文既是人们生存的需要，也是展示人们生存状态的一种有效途径。其次，作文是享受的需要。要成功地做人，要保持良好的生存状态，离开了精神上的满足、愉悦与快乐根本不可能。而每个人的满足、愉悦与快乐则必须建立在自我肯定和自我实现的基础之上，作文则是作者自我实现的一种手段。只有当作文成为表达自我和自我实现的一种方式之后，才能在抒发自己的情感，表述自己的生活时产生愉悦、欢快和满足之情，此时的作文便成了人生享受的真正需要。进一步，作文是发展的需要。发展创造是人类的生命需求中最高而又最重要的目标。中小学生是人生最多未来之梦的时期，又是可塑性最强的时期，因此，自我发展的欲望最强，并最需要呵护、鼓励和引导 。“做人”要发展，“作文”也要发展；在人的发展需要中，两者也是相互促进的。作文本身就是一种创造性的活动，它可以激发习作者的想象，锻炼习作者的感知，训练习作者的思维，净化习作者的情操，抒写习作者的理想，提高习作者的创造能力……从而促进习作者的进一步发展。
所谓“以做人促作文”，即是说作文教学就是通过“做人”的指导来促进“作文”的提高。那么，在作文教学中怎样进行“做文”的指导呢?
1要引导学生热爱生活，“走向生活”。教育家乌甲斯基说：“一切非僵死的非盲目的教学目的都在于培养儿童走向生活。”“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人是社会的产物，因而教育只有与社会生活紧密联系起来，才能培养出社会所需要的人。从写作学的角度看，写作与社会生活有不解之缘，作文教学也只有紧密联系社会生活，学生才能真正学会写作。我国青年教育家魏书生在教育上获得巨大成功，在语文教学，作文教学方面也获得巨大成功，他的经验集中到一点就是教育学生热爱生活，感受生活，使学生在生活中自己教育自己。他所教的班级，学生生活极为丰富多彩。他带领学生每天坚持十里长跑；利用课外活动时间，组织学生讨论国际国内形势，学习绘画、唱歌、做游戏、办班级日报；利用节假日组织学生野游、开荒种地。总之，他时时事事处处都着眼于学生素质的培养。由于他紧紧抓住通过学生生活培养人教育人这个根本，他的作文教学也是别开生面，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魏老师的作文教学说来也确实够“平常”的。他没有一周一次的大小作文，也没有什么大系统小序列的作文训练，甚至连常规的每学欺八次作文也减少到1—2次，其主要方法就是教学生每天坚持写日记，要求学生把自己的生活以及自己对生活的观察感受、认识真实地记下来。这样，每个学生一年就可写满五、六本日记，三年时间每人平均就有十八万六千多字的写作量。采用写日记的方式进行作文教学，不仅写作训练量大，更主要的是写作训练与学生生活融为一体，使写作成了学生学习生活、自我教育的一种手段，成了学生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这样的作文教学，何愁效果不好?
2要不断加强学生的个人修养，全面提高学生的素质。陆游教他的小儿子聿学诗说：“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我们也可以说，教学生学作文，功夫在“文”外。这个诗外文外的功夫，就是帮助学生加强各方面的修养。这修养是包括了思想感情、道德情操、志向兴趣、学养知识、生活阅历、性格气质等等在内的整个人生修养。这就是“功夫在诗外”的涵义，就是教学生“做人”的涵义。当前一些教师片面追求升学率，忽视对学生的全面教育和培养，教学就事论事，以文论文，是不是应该从这里受到一点启发，引起一些思考呢?
3充分认识提高学生的认识能力是提高写作能力的关键。写作活动的全过程都离不开作者的认识能力。观察客观世界社会生活离不开认识能力，立意选材离不开认识能力，布局谋篇、表达修改是深化主题思想更离不开认识能力，可以说没有认识能力就没有写作。古人论写作十分强调认识能力。清人魏禧说：“为文之首，欲卓然自立于天下，在于积理而练识。”叶燮认为“大约才、识、胆、力四者交相为济，苟一有所歉，则不可登作者之坛。四者无缓急，而要在先之以识，使无识，则三者俱无所托”刘熙载(艺概》也强调“才、学、识三长，识为尤重”。怎样培养和提高学生的认识能力呢?前人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很不一致，但大都认为“识”由“学”来。“诗须识高，而非读书则识不高。”“识长于学，学博则识高。”“欲察其识度，舍读书明理外，无入手工夫。”“学识”一词说明“识”是建立在深厚的学养之上的。然而这只是一个方面，提高认识能力更重要的方面是社会实践。认识能力是人们通过思维反映客观事物及其本质规律的一种智能，认识来自实践，因而，只有通过社会实践才能有效地提高认识能力。
四、在作文教学的过程中，怎样通过“做人”的指导来促进“作文”的提高?
(一)注重作文教学内容的“本色化”。
首先，请看看这样一个作文教学案例：
师：同学们，你们当过记者，有过采访经历吗?
生：没有。
师：那么你们想当记者吗?
生：想!
师：今天，老师就满足大家的要求。让咱们全体同学都过一把记者瘾。你看，老师给你们带来了什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记者证)
生：小记者证!(鼓掌)
师：今天，我们采访的主题是“崇尚科学，拒绝邪教”，采访的对象是本校全体教师，包括后面听课的老师(学生惊奇地往后看，听课教师也因事先没打招呼而感到惊奇)。同学们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好好表现一下，因为平时大多是老师提问你来回答，而今天是你提问，老师来回答。(学生跃跃欲试)
师：采访之前应作好哪些准备?
生：准备好采访工具，比如笔、本子等，还应准备好采访的问题。
师：采访时应注意什么呢?
生：采访时应先自我介绍，出示记者证，说明采访意图，还应讲文明礼貌，尊重对方。
师：下面请同学们对照主题拟好三个采访题目。
(生静思，在采访本上拟好题目)
师：出发之前，请你向同桌说说此时的心情。(生互说)
师：哪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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